的手臂，沉默不语，等到何述的耐心几乎被耗尽，他才开口道：“没什么，都过去了……”

何述没给他反应，戴知砚硬着头皮继续说：“之后我晚上尽量把自己绑起来，不打扰您。”

“如果您没有其他事的话，我先去打扫了。”

何述抬眼，戴知砚看见对方那种凛冽的眼神极其不舒服，也没敢在这种状况下站起来。何述口吻平静，听不出他的情绪：“我问你这个了吗？他什么时候给你注射的？”

戴知砚没办法，只好乖乖回答问题：“三个星期前吧。”何述又是沉默地看着他，逼得他又多说几句，像是隐瞒似的含糊其辞：“说是试新药，赚的钱多……那个药……用了之后，精神恍惚，但身体挺疼的，还发烫，作用估计有点像……”

何述接过话头：“自白剂。”戴知砚点头，看着自己交握的双手问了句：“我能走了吗。”

何述大手一挥，很客气地请他离开了。根据何遥刚刚给他发的消息，这两天的确有人去肖朗家里找人，估计是背后的人派来的。线索是有，就是追踪对面有些棘手，何家的势力还没大到能随意调取监控查看对方行踪。何述把刚才戴知砚对药物的描述发给何遥，叫她分析分析，要这种东西有用的会是谁，其中有技术研发新型毒的又是谁。

戴知砚打扫房间很干净，一般不会来打扰他，也不会乱放他的东西，这点让何述很是舒适，但家里有个人在，他的症状又有些不稳定，好几次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，想将面前的人拥进怀里，抚摸对方温凉柔软的皮肤，感受那薄薄的一层下鲜活的跳动的生命，温热急促的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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