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很久，南宫瑾摇着头说：“我们并没看见巨怪，见到的只是个巢和蛋。看那些阴兵的情形，平时似乎就住在莹石洞中。……，会不会明军被巨怪吃了，这些阴兵捡了刀？它们又打死了巨怪？”好像也不对，这不能解释这些阴兵是哪来的？还有，当时到底是什么抓了姚芳渟？

南宫瑾停下来，想起之前姚芳渟关于阴兵的说法，问道：“你觉得那些阴兵是怪物、还是怨气？”

姚芳渟迟疑片刻，“不知道，总觉这事和天成卫外的那次有些像。上次用啸声指挥的不就是赵迎风？当然，或许还有其他人也这么做？”

二人索性坐下来，这里离莹石洞近，怪物如果真怕阴兵，就不会来。刚才阴兵被叫停之后，全部退去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，但总觉得如果真是赵迎风，他们目前的位置应该是最安全的。现在最凶险的因素，倒是他们没见到的巨怪。

“阿瑾。”姚芳渟突然说道：“我记得以前在云梦山看过一本《灵物经》，里面有说傀儡。不过，当时太小看不懂，只记得这两个字了。那些阴兵会不会是傀儡？”

南宫瑾从没见过傀儡，就连木牛流马也不过只在史书上见过。虽然姚芳渟说过与赵迎风在云梦山遇到，难道这么快，他就做出一批傀儡来？就算不纠结傀儡的事，三千明军应该是在这里了，那秋娘呢？是不是也在……？按小鸽子的说法，舒涵和秋娘并没在一起。那么，舒涵又在哪里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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